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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领袖的感觉存在一日,汪精卫就必须做一日的不粘锅。而陈公博尽管地位不低,但毕竟在“领袖”的下面,是“臣子”,主要的任务是给领袖奉献才智,所以就无所谓了,得风流,就风流一下。——两只老虎跑得快赵秉钧安排刺杀这活虽然干得不怎么样,但办警察办得还是蛮有成效,连中央首长做的案,地方警察居然都能查出来。——失了手的警察头子革命从来都跟浪漫的诗人有着难解难分的缘分,只是,浪漫的诗人往往不知道革命完了之后做什么。——革命·诗·酒·佛·女人这是《历史的坏脾气》续篇,这是“一个大教授的小文章”、“一个历史学者的不合时宜的思考”,作者张鸣说史,总是能化繁为简,睿智,明白,让人眼前一亮。本书分为六大部分,卿本佳人、革命的意外经验、历史的化课、朝堂上的变戏法、好歹都是读书种、书余。
内容简介:
作者张鸣写“晚近中国的另类观察”,继《历史的坏脾气》之后,推出了第二本《历史的底稿》。两本书的观察怎样另类,有何特别,用张鸣的话概括,可以是四个字“不合时宜”。《历史的底稿》的序言里,他说出了“不合时宜”的原因:在社会生活里,一个稍有个性的人,常常会感到窒息。破这种窒息,对我来说,就是时不时地发一不合时宜的怪论。其实也不怪,都是些用常识的理性判断出来的常识而已。张鸣写晚近中国的两本书,引述的不是什么大事件和大话题,都是些逸闻趣事中的人情世故。《历史的底稿》里,牙刷、辫子、人头像章文人的舌头以及义和团的药方都被作者拿来当题目,乍一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上不了历史这本大书的,却又能被作者扯出不简单的命题来。
作者简介:
张鸣,浙江上虞人,1957年生。长在北大荒,做过农工、兽医。后混迹于学界,在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做个教书匠。教书之余喜欢写东西,其中不少变成铅字出版,有论文数十,学术随笔上百。有所谓的学术专著《武夫治同梦》《乡土心路八十年——中国近代化过程中农民意识的变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