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川菜杂谈》是车辐先生九十岁高龄时推出的美食著作。书中自称为“好吃嘴”的车老,不仅把他多年来总结下来的川菜绝活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读者们,而且还收录 了不少车老写的名人谈川菜的文章。《川菜杂谈》内分四辑:“文化人与川菜”、“川菜杂谈”、“川菜的历史文化”和“名厨名酒”。书中将车老早年发表过和未 曾发表的关于川菜的文章收入其中,用川菜表现老成都的文化。既有川菜的具体做法,也有川菜的故实旧闻,既有名流交往中的美酒佳肴,也有蕴藏在饮食中的文人 雅识与情趣。 《吃主儿二编:庭院里的春华秋实》讲述:说起来是个景儿,五六十年代的北京,住在平房里不闷得慌。刚入五月,从城外挑着担子、走街串巷卖花儿的、就在胡同 里吆喝上了。吆喝声是那么的传神,那么的打远儿,那么的好听,他们似乎把春天的气息也带到城里来了。卖的花儿没几样儿,但瞧着新鲜。那顶着花骨朵儿的蝴蝶 花、串儿红、韭菜莲,和不开花的天门冬、麦门冬,每棵的根底下都带着一坨子土。栽这东西省事,找个花盆,或者在院子里挖个坑,把花儿坐到里头,再浇点儿 水,它准活。 这么着,没过多少日子,就有能摘下来吃的了。还真去摘吗?看是什么了。黄瓜有摘的,那顶花儿带刺儿的嫩瓜,市场上没卖的,它不够个儿不是。庭院里的,爱什么时候摘什么时候摘,来的就是这口儿鲜。 除此之外,就不摘什么了,摘下来嘛使呀。胡同口外头卖茄子、卖秦椒、卖西红柿,都几分一斤,来个五毛钱的,一个人兴许拿不动。还摘,留着看景儿不就得了。 一 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情,还有入秋时节,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叫卖“九花儿”的吆喝声,都已经消失在九霄云外了。我生活过的那个庭院,和周围几十条胡同里的院 落,都在旧城改造、推土机的轰鸣声中消失了,从此变成拔地而起的高楼组成的小区,就是寻梦也找不到它原来的位置了。只有那难以忘怀的故事,永远留在记忆里 了。 《感怀上海》收录了42位作家关于上海的47篇文字。书中各篇文字大体涵盖了20世纪上海城市面貌、社会生活的诸多方面,代表了百年上海的种种变迁与风 貌,编者邹仲之尤其注重精神生活的面向,使得这本“感怀”之书兼具感动与怀旧的气质,希望它能为热爱上海、试图了解上海的人们提供略有系统的、写实的文学 读物,也为这座城市近百年的历史理出一行文学的脚印。 《旧时勾当》与《提前怀旧》、《南京味道》(三联书店,2012年版)合为“提前怀旧”三部曲。部分文章曾于“提前怀旧”专栏发表。若说《提前怀旧》近于 “政治生活场景”,因为有毛泽东去世、林彪失事、西哈努克亲王在中国等大事件的历史记忆;而《旧时勾当》则多是洗澡、剃头、习泳、看电影、听音乐、穿衣戴 帽之类的日常琐细,不妨视为“私人生活场景”或“日常生活场景”,这也是和前编同题而有区别的所在。不过,二书可做正续编看,正是因为“都是关于记忆,所 写大多是我青少年时代(上世纪六七十年代)经历的人与事,写法也一般无二”。以童年视角与今日眼光两相重叠交错,既是给那个逝去年代留一印记,也从琐碎、 懵懂的记忆中折射出那个时代荒诞的喜剧性。是个人记忆,也不失为群体记忆;属南京方志,也可以通约为那个时代的共通记忆。 《梨园幽韵》:“梨园”作为戏曲界的代名词,尤其是在晚清和民国,从来都是一个发生各种故事的所在。正所谓“人易老,幽韵清标似旧”,挖掘近现代梨园行中的旧实掌故,将 这一艺术行当背后的世相人情做淋漓尽致的展现,是本书编选的目的。本书选取有代表性的文章49篇,内分四辑,分别侧重舞台表演、学艺创艺、伶人生活和感情 人生。这样的故事,以著名戏曲演员舞台内外的艺术生涯为中心,“涵容了徽班进京以来二百年的戏曲史,反映社会、人生的诸多方面,涉及七行八作,皇帝、太 后、总统、军阀、文人雅士、地痞大佬……济济一堂,妙趣横生,是近现代历史的侧影”。品梨园、况幽韵、看人生,各种人的各种滋味,就在这黑白文字之间时隐 时现。 《书情画意》精选四十位中国现当代作家、艺术家、美学家及艺术史家谈论中国书画的散文、随笔七十九题。内分四辑:前三辑是“画意”,分别侧重中国传统绘 画、中国现代绘画、汉画像砖和版画;辑四是“书情”,围绕书法与信札。字里行间,翩然呈现了中国书画天人合一的精神内核,凝神涤虑的诗意韵致。而广袤的艺 术芳林之中,文人雅士的丰度,创作收藏的雅趣,民间艺术的宏富,书画品评之法则,对当世文化之观照,亦得采撷。一篇篇轻灵闲淡的美文,予人隽永的回味。诚 如沈从文先生言:“我们是不是可以为艺术简单界说:‘艺术,它的作用就是能够给人一种正当无邪的愉快。’” 《提前怀旧》为作者余斌在《万象》等杂志报章所开专栏“提前怀旧”部分文章的结集。书中所写多为作者儿时经历,意在以童年视角与今日眼光的重叠交错,给那个已过去了的年代留一印记,从琐碎、懵懂的记忆中折射那个时代荒诞的喜剧性。 《文房漫录》:文房清玩,是传统文人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;而现代社会以来,又有藏书票、留声机、唱片、邮票、鼻烟壶,乃至玩具等物被文人赏玩。本书以“物”为中心,突出此“物”可待成追忆,构成一幅大有趣味的书房风景。